程子同看清来人的模样,唇角勾起一抹笑意,冷峻的目光瞬间变得柔和。 程子同挑眉,嫌弃他睡过的床,不嫌弃他睡过的沙发?
“子吟?”她疑惑的接起电话,却听那边传来一阵哭声。 她下意识的侧头躲开,却被他捏住了下巴,又将脸转了回来。
“程子同……”她试探着问:“你觉得是谁窥探了你的底价?” 听子吟说了一会儿,才知道保姆要给她做兔子肉,然后把兔子杀了。
“刚才为什么问更改记忆的事?” 她跟着程子同走出民政局,“程子同,你当初根本没给我什么结婚证!”
她以前以为没人相信她,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。 她是真没想到程子同的厨艺这么好,桌上这些菜跟酒店里的也没什么区别了。